秦家军不想造反,只是被逼如此。
造反除了需要兵马还需要一个能造反成功的首领。
秦渊是真怕季宴时会出事。
季宴时垂眸未语。
沈清棠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人性复杂。
秦家军和季宴时此时是共生的关系,但,信任和依赖之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
秦征大概意识到一时心急口快,找补道:“你放心不会耽误正事。那些非自愿来打仗的士兵都按你说的,在三角山附近安顿下了,也留了一队人看管他们。他们的家人大都找到了目前在西蒙各地到盘城来的路上。
挑了些仁义的战俘来照顾他们的重伤兵。而且按照沈清棠的提议让他们每日打工来给战友换取消炎药物,一个个每天忙着照顾伤员和打工,几天人就累受一圈,压根没多余的精力作妖。”
秦征说着朝沈清棠竖起拇指,夸她:“难怪都说最毒妇人心!真狠!”
沈清棠:“……”
这是夸她?!
季宴时抬手把白玉纸镇朝秦征砸了过去,“不会说话就别说!”
见秦征要往一边躲,沈清棠幽幽补了一句:“这纸镇有点贵!秦征你有银子赔吗?”
秦征要躲的动作一顿,硬生生挨了一下,还得双手接住砸完他掉落的纸镇,呲牙咧嘴道:“你俩……”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砸他还让他赔银子?
对上季宴时和沈清棠如出一辙、似笑非笑的视线,秦征硬生生改口:“真般配!几日不见看着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沈清棠经常说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哦,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可惜他敢怒不敢言,谁让季宴时是皇子呢?
谁让季宴时就喜欢白玉的东西,而且还都是死贵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