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怕王爷。
季宴时这几日都是晚出早归,尽量抽时间陪孩子和沈清棠。
在照顾孩子的事上,他一向不假他人之手。
糖糖还没好,果果又跟着染了风寒。
先是咳嗽不止,接着也发起了烧。
小家伙不喊痛也不喊难受,只是一声声的叫着娘亲。
小脸烧的通红,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
沈清棠只有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有些吃力。
每个孩子只要身体不舒服就要沈清棠抱。
发烧又不分白天晚上。
不过短短几天,沈清棠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才换的新衣又有些肥大。
季宴时见状心疼的不行,借口染了风寒不再去和谈官署,全权交由秦征代理。
沈清棠有些担忧,“你回来能行?不怕两国谈崩了?”
季宴时摇头:“没事,暂时打不起来。”
钱柏言就是主战派,再加上好战份子秦征。
大乾和北蛮在谈判桌上就差点干起来。
幸好还有京城来的保守派使臣,玩命拉住秦征。
局势已经从北蛮强势到大乾占据有利地位。
谈判进度始终不算快,于双方都无害的一些细枝末节倒是敲定了,关于城池问题,两国都寸步不让。
别看谈判桌上日日打的水深火热,进度有限。
蒙德王子见季宴时不来有些不高兴,却也只能不高兴。
就季宴时那身体,能撑到现在就已经给人一种属实不易的感觉。
撑到换季才彻底躺下似乎也不算意外。
沈清棠闻言点点头。
得承认,带生病的孩子着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