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李婆婆和夏荷平时照顾糖糖和果果,他们不舒服的时候都不让李婆婆和夏荷碰,就黏着沈清棠。
季宴时都不行,果果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离开沈清棠就哭。
糖糖好点儿,多少给季宴时点儿面子,会让他抱。
这几日带孩子的主力只能是沈清棠夫妇。
好在做饭、熬药这些事不用沈清棠做。
喂糖糖和果果吃药是每日要过的一大难关。
在现代,西药虽苦却都包了糖衣,就算是颗粒状或者液体的药大多也是酸酸甜甜的。
就这样,也不好喂。
而古代都是最原始的中药,沈清棠生病时喝过几天中药,每一次都觉得难喝到怀疑人生。
糖糖和果果是两个不足两岁的孩子,字典里都还没有“忍”这个字。
想让他们老老实实喝药难如登天。
孙五爷听从沈清棠的建议,也试过做甜甜的药丸。
但,中药跟西药剂量是天差地别的。
西药按克,中药得按两。
小小的药丸一次得吃很多粒,有卡着的危险不说,依旧很难喂到孩子嘴里。
季宴时平日里对孩子耐性很好,喂药的时候显然缺点耐心。
见哄不好,就会点了孩子的穴或者捏着鼻子强喂。
沈清棠虽心疼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除了一个劲儿的叮嘱季宴时“慢一点儿”、“轻一点儿”之外,就只能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好在这种折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慢慢的孩子们都退了烧,精神状态渐渐好了起来,胃口也变好了。
李婆婆和夏荷又开始接手照顾两小只。
沈清棠不知道是被糖糖果果传染了还是这几天吃不上喝不上休息不好身体虚弱被病毒趁虚而入。
也开始发烧。
早晨季宴时已经换好厚厚的大氅,想着继续去和谈官署装他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