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点点头,看见春杏眼中的忐忑安抚她,“别怕!季宴时若是生气,我担着。他知道你们听令于我不会为难你们。
况且,你们如今是我的人,不用怕他!”
“谢谢夫人。”春杏道谢。
悬着的心却不曾落地。
夫人如是说,也会如是做。
却不妨碍王爷会收拾她们。
沈清棠下巴朝马车后方点了点,“沈清丹可还安分?”
沈清棠和沈清丹从禹城离开后就换乘了两辆马车。
沈清棠嫌弃沈清丹聒噪。
她们也很难和平共处一室,便又找了一辆马车,安排了一队人护卫。
春杏点头,“她有身孕,舟车劳顿,有点吃不消,多数时候吃了睡睡了吃。”
跟猪一样。
她有些不解,“夫人,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点儿?她那马车看着比您乘坐的这辆马车还豪华一些呢!”
沈清棠摇头失笑,“我怎么会对她好过我自己?咱们这辆马车外观除了大以外看着不起眼,但是马车壁里有一层玄铁,刀枪不入,墙壁中还加了一层隔板,防水隔热也隔冷。
车厢下层加了厚厚的棉,相对来说比较防颠簸。
马车里……”沈清棠抬手指了指马车里的家具、装饰、用品,“用的是什么你都清楚。沈清丹那辆马车华而不实,看着唬人,其实就是辆普通马车。”
春杏只有伺候沈清棠起居或者有事汇报才会进沈清棠的马车,并不知马车里有如此玄机。
闻言表情平和了些,笑道:“就说不能便宜她!”
她跟沈清棠比较久,亲眼见过一肚子坏水的沈清丹是如何试图欺负沈清棠的。
没欺负成功只是沈清丹技不如人不是她良心发现。
春杏极其讨厌沈清丹又不能杀了她,别提多憋屈。
沈清棠明白春杏是为自己打抱不平才解释这么多,听着城门的方向隐约传来的动静,吩咐春杏,“一进城就把永亲公主的标识挂出来,让护卫们把永亲公主的旗都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