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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食血虫(1 / 2)

第82章食血虫(第1/2页)

硫磺粉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野正盯着自己的手腕发愣。

皮肤下的血管在轻轻跳动,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刚才被食血虫扫过的地方,浮起一道淡红色的痕迹,正慢慢变深,像墨汁滴进了清水。

“别碰。”苏烈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掌心带着粗糙的茧子,“这虫邪性,碰了会顺着皮肤往肉里钻。”

食血虫不是虫,是线。

细如蚕丝的红线,一头扎进石壁的裂缝,另一头像探测器似的在空中摇摆,尖端闪着针尖大的光。老金的小腿已经肿得发亮,青黑色的纹路从脚踝缠到膝盖,像被勒上了道扭曲的铁线,他靠在石壁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叶薇蹲在他身边,正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割开被虫涎浸透的裤管,刀刃碰到皮肤时,老金疼得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它们怕硫黄。”苏烈把半包硫磺粉塞进林野手里,自己攥着工兵铲,眼神狠得像要吃人,“你守住老金和叶薇,我去拿备用的粉。”

林野没动。他盯着那些从裂缝里涌出来的红线,它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正朝着老金的方向聚。而老金的伤口还在渗血,血珠落在地上,晕开小小的红圈,成了最醒目的路标。

“我去。”林野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

苏烈回头瞪他:“你胳膊上有伤!”

林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臂,被碎石划开的口子还在渗血——刚才为了护老金,他用胳膊挡了下从头顶坠落的碎石。现在想来,那大概就是食血虫盯上他的原因——血腥味。

“正合适。”他扯出个笑,把硫磺粉往苏烈手里塞,“你在这儿撒粉,别让它们爬到老金身上。叶薇,照顾好老金。”

叶薇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掏出绷带:“小心点,储藏室在左拐第三个岔口,门是铜制的,上面刻着‘仓’字。”

没等苏烈反驳,林野已经冲了出去。

食血虫的反应比想象中快。刚跑出两步,就有红线缠上了他的脚踝,像被烧红的铁丝烫了下,疼得他踉跄了一下。林野咬紧牙,没回头,只是把受伤的胳膊往身后甩了甩——血珠甩出去的方向,立刻聚来更多红线,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

这是他算好的。

食血虫追着血腥味来,他就把血当诱饵。苏烈说得对,这些虫邪性,但也蠢,只认血腥味。

甬道里的风带着腥气,是食血虫的味道,像腐肉混着铁锈。林野能听见红线划过空气的“嘶嘶”声,它们离得越来越近,有的缠上了他的小腿,有的擦过他的后背,留下火辣辣的疼。他能感觉到那些红线在往皮肤里钻,像无数根细针,顺着毛孔往里探,每动一下,都像有把钝刀在刮骨头。

他不敢用手去拽,苏烈说过,越拽缠得越紧,只能靠硫磺粉。但他把粉留给了苏烈,现在手里只有一把工兵铲,还是刚才顺手从地上抄的。

“去你妈的。”林野低骂了句,挥起工兵铲劈向缠得最紧的那束红线。

金属撞在石壁上,火星溅起来,红线被震得松了松,却没断。反而因为这一下,更多红线从两侧的裂缝里涌了过来,像一张网,朝着他的伤口扑。有几根钻进了胳膊上的伤口,林野疼得眼前发黑,差点栽倒,踉跄着扶住石壁,指节抠进石缝里,硬生生稳住了身子。

胳膊上的疼越来越烈,像有无数细针在扎,又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骨头。林野咬着牙,视线却没乱——前面的岔口快到了,叶薇说的第三个岔口,铜门上刻着“仓”字。他数着步数,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脚踝的红线已经缠成了团,青黑色顺着小腿往上爬,像潮水漫过沙滩。

他想起苏烈当年在面馆里,也是这样把他护在身后,对着几个地痞说:“他是我弟。”

那时候苏烈也才十六岁,比现在还瘦,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却把他挡得严严实实。地痞的钢管砸在苏烈背上,发出闷响,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把林野往身后又拽了拽。后来林野才知道,那一下让苏烈躺了三天,后背紫得像块猪肝。

“我护着你。”苏烈当时趴在床上,声音含糊,却说得笃定。

现在换他了。

林野猛地加速,用肩膀撞开储藏室的铜门。门轴锈得厉害,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像是在哭。门后的硫磺粉袋子堆得像小山,麻袋上落着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人动过。他抓起最近的一袋,手指因为疼和急,抖得厉害,好几次才扯开麻袋口,硫磺粉瞬间扬了起来,呛得他剧烈咳嗽。

食血虫的嘶嘶声突然停了。

缠在身上的红线像被抽走了力气,软软地垂下来,青黑色的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淡淡的红痕。那些钻进伤口的红线也慢慢退了出来,缩成细如发丝的模样,顺着门缝往回钻,像是在逃离什么。

林野靠在门框上,大口喘着气,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不那么疼了,只剩下麻木的酸胀。他看着胳膊上渐渐淡去的青黑色,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疼是真的疼,但好像……也没那么难。

“林野!”苏烈的声音从甬道那头传来,带着哭腔,还有工兵铲敲击石壁的脆响,“林野你他妈应一声!”

林野直起身,抓起两袋硫磺粉往回走。袋子很沉,勒得他手心发疼,但他走得很稳。他想告诉苏烈,他也能护住人了,就像当年苏烈护住他那样。

走到岔口时,他看见苏烈正朝着他跑,工兵铲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苏烈的眼眶红得像兔子,脸上沾着灰和血,显然刚才为了清出一条路,没少和食血虫较劲。

“找到啦。”林野举起手里的硫磺粉,晃了晃,声音有点虚,却带着笑意。

苏烈冲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指触到伤口时,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你他妈……”他想说什么,却被眼泪呛住,最后只是一把抱住林野,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你他妈吓死我了。”

林野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却没推开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你看,粉拿到了。”

叶薇和老金也跟了过来。叶薇迅速从包里掏出草药,往林野的伤口上敷,草药带着清凉的气息,缓解了不少麻木感。“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一步,虫毒就该攻心了。”她的声音还有点抖,却很稳,“老金的腿也稳住了,硫磺粉撒得及时,没让虫线钻太深。”

老金靠在苏烈背上,脸色还是发白,却能说话了:“这食血虫……是殉葬坑里的邪物,当年听我师父说过,它们是用活人血喂大的,专吸活物的骨髓血,一旦钻进心脏,神仙都救不活。”他看着林野胳膊上的伤口,叹了口气,“小林,你这是拿命在赌啊。”

林野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老金说得对,但他不后悔。有些时候,人总得做点“傻事”,就像苏烈当年挡在他身前,就像现在他把硫磺粉留给他们。

阳光从甬道尽头的缝隙里钻进来,落在他胳膊的伤口上,血珠在光里亮得像星星。那些没被硫磺粉吓跑的食血虫,正慢慢缩回黑暗里,顺着石壁的裂缝往深处钻,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林野知道,它们来过。

就像他知道,有些守护,是会刻在骨子里的。

苏烈背着老金,叶薇拿着硫磺粉开路,林野跟在最后,手里攥着那把断弦的琴。琴身上的木屑被汗水浸湿,有点黏手,却很踏实。他能感觉到琴身的温度,像洛离还在身边,轻声说:“做得好。”

甬道还很长,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岔口,多少邪物,多少像食血虫这样的生死关。但林野不怕了。

他看了眼前面苏烈的背影,和当年面馆里那个单薄却挺拔的身影慢慢重合。他又看了看叶薇和老金,他们的脚步虽然蹒跚,却很稳。

五个人,一条路,还有一把断弦的琴。

足够了。

食血虫的腥气还在空气里弥漫,但已经压不过硫磺粉的呛味,也盖不过他们的脚步声。林野跟着他们往前走,一步一步,很稳。

他知道,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没有闯不过的关。就像那些食血虫带不走的温度,就像刻在骨子里的守护,会一直跟着他们,往更深处走,往有光的地方走。

甬道深处的黑暗里,似乎还有食血虫的嘶嘶声,但林野已经不在乎了。他攥紧了手里的琴,指尖划过断弦的地方,像在和洛离对话。

“你看,我们走过来了。”

琴身似乎轻轻颤了一下,像声回应。

林野笑了,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人。阳光从缝隙里漏得更多了,像撒了一路的金粉,照亮了他们脚下的路,也照亮了彼此的影子。那些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棵扎根在黑暗里的树,枝繁叶茂,生生不息。

林野盯着手腕上那道淡红色痕迹,指尖悬在半空不敢碰。苏烈的话还在耳边——“这虫邪性,碰了会顺着皮肤往肉里钻”,他能感觉到皮肤下有细微的蠕动感,像有根细针在慢慢往里探。

“别愣着!”叶薇的声音带着急,手里的硫磺粉袋被攥得发白,“快撒粉!老金那边已经爬上来好几条了!”

那我再顺着你之前的情节细化一段,补全食血虫的应对过程吧——

林野刚把硫磺粉撒在老金脚踝上,就听见叶薇低呼一声。转头看见她袖口沾着两根暗红虫线,正往手腕爬,皮肤已经泛起青紫色的纹路。他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烈酒壶,猛泼过去——食血虫最怕酒精,遇着酒液瞬间蜷成小团,落在地上抽搐。

“快脱外套!”林野一边吼一边扯掉自己的衬衫,胡乱擦着叶薇手腕的痕迹,“这虫会顺着血管钻,沾了汗气更疯。”叶薇手忙脚乱解纽扣时,老金突然闷哼一声,原来裤管里藏着漏网的虫线,正往膝盖爬。林野瞥见墙角的艾草堆,抓起来就往老金腿上按,艾草的辛辣气混着硫磺味漫开来,虫线终于彻底不动了。

苏烈拎着煤油灯跑进来时,就见林野光着膀子蹲在地上,手里还攥着半把艾草,叶薇的外套扔在脚边,老金正龇牙咧嘴揪裤管。空气里飘着酒气、硫磺味和艾草的苦香,林野抬头看见他,抹了把脸笑:“搞定了,这虫比上次的血蛊好对付。”

苏烈把灯往墙上照了照,果然见墙角的缝隙里蜷着十几团暗红小线,已经僵成了硬壳。他踢了踢地上的虫尸,又看了眼林野汗津津的后背——刚才被虫线扫过的地方红了一片,却没发青,才松了口气:“下次再敢用手直接抓,就自己去柴房待着。”语气冲得很,却把手里的伤药扔了过去。

老金摸着膝盖直咧嘴,裤管撕开个口子,露出被虫线勒出的红痕。“他娘的,这虫看着细,劲儿倒不小……”话没说完,就被叶薇塞了块浸过药酒的布条,“敷着,不然明天该肿了。”她的指尖还在发颤,却不忘把剩下的布条分好,塞进每个人的口袋。

林野光着膀子往火堆里添柴,火星子溅在他背上,他浑然不觉。火光映着他肩胛骨上那道旧疤——去年被血蛭咬的,此刻倒和新添的红痕相映成趣。“苏烈,你那儿还有多少硫磺粉?”他忽然开口,声音被火烤得有些沙哑,“墙角缝里估计还藏着卵,得熏一晚上。”

苏烈从背包里掏出个小陶罐,晃了晃:“够用到天亮。”他蹲下身,将粉末沿着墙根细细撒过去,动作仔细得像在绣花。“你后背的伤别沾灰,我带了药膏。”说着,把罐子往林野身边推了推。

叶薇忽然“呀”了一声,指着窗台上的瓦罐:“刚才忙着处理虫线,差点忘了泡的驱虫草!”她赶紧倒出些草汁,往每个人手背上抹,“这是用薄荷和苍术泡的,能防虫近身……”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看着瓦罐里剩下的小半罐,忽然笑了,“够咱们用的。”

老金往火堆里扔了块松木,噼啪声里,他含糊道:“明儿天亮,我去后山采点新鲜艾草,晒干了备着……”

林野往火里扔了把干艾叶,浓烟腾起,带着清苦的香气。他看着每个人忙碌的身影,后背的灼痛感仿佛都轻了些。火光跳跃,映在每个人脸上,明明灭灭间,倒像是那些难缠的食血虫从未出现过,只有这一室烟火气,在黑夜里稳稳地烧着,暖得人心头发烫。

夜渐渐深了,食血虫的骚动彻底平息,只有火堆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林野靠在墙角,看着苏烈借着微光给老金包扎膝盖,叶薇正把剩下的驱虫草汁装进小瓷瓶,老金则在给火堆添柴,每添一根,就往苏烈那边挪一点,生怕碰到他手上的伤。

“我说,”老金忽然开口,声音有点闷,“今儿这事,多亏了小林子反应快。”

林野一愣,刚想说什么,就被苏烈打断:“是大家配合得好。”他绑好最后一个结,抬头看了林野一眼,“你的伤也得处理下。”

叶薇闻言,立刻从包里翻出药膏递过来:“这是我爹配的,治虫咬特别管用,就是有点疼,忍忍。”

林野接过药膏,指尖触到瓶身的温热,心里也跟着暖起来。他低头往手背上抹药膏,忽然发现刚才被食血虫爬过的地方,红痕已经淡了不少,只剩下浅浅的印记。

“这药膏真神了。”他忍不住赞叹。

“那是,”叶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爹可是个老中医。”

老金在一旁嘿嘿笑:“那明儿让你爹多配点,咱们备着。”

“才不,”叶薇哼了一声,“这药得用新鲜的草药才管用,等出去了,我带你们去采。”

苏烈看着他们斗嘴,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他往火堆里加了些干柴,火光更亮了些,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暖融融的。

林野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那些食血虫带来的恐惧,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只要大家在一起,再难的坎儿,好像都能迈过去。

他悄悄往火堆里添了几根细柴,看着火苗舔舐着柴薪,心里暗暗想:明天天亮,一定要把那些藏在墙角的虫卵彻底清理干净,绝不能再让大家受伤了。

这时,苏烈忽然递过来一块烤得金黄的饼子:“刚烤好的,趁热吃。”

林野接过来,咬了一大口,饼子的麦香混着烟火气,在嘴里弥漫开来。他看着苏烈、叶薇和老金的笑脸,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滋味了。

火堆还在烧着,映着每个人的身影,在墙上拉得长长的。夜还很长,但只要这火不灭,只要身边的人都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正说着,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咳,墨尘不知何时醒了,正靠着石壁慢慢坐起身。他脸色还有点白,手里攥着块染了血的布巾,显然刚才也被食血虫扰了清梦。

“醒了?”苏烈立刻递过去水壶,“喝点水,刚才动静大,没敢叫醒你。”

墨尘接过水壶,指尖微微发颤——他手腕上缠着圈布条,渗着淡淡的红,显然也被虫群扫到过。“无妨,”他声音还有点哑,“听见你们说话,就知道没事了。”他低头看了眼林野手背上的药膏,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这个你试试,是用薄荷和艾草磨的粉,能止痒。”

林野接过纸包,打开就闻到清清凉凉的气息,立刻往痒处抹了点,果然舒服多了:“谢了墨尘哥。”

“举手之劳。”墨尘笑了笑,目光扫过老金膝盖上的绷带,又看向叶薇手里的瓷瓶,“叶薇姑娘的药膏配得好,我这儿还有点雄黄粉,等天亮了撒在墙角,能防虫子再爬进来。”

老金一听眼睛亮了:“还是墨尘细心!我刚才还想着明儿怎么清虫卵呢,有这粉就省事了!”

叶薇也凑过来:“雄黄粉我知道,和我的草药混在一起用,效果更好。”她边说边打开瓷瓶,往墨尘的伤处倒了点药膏,“你这伤看着不重,但食血虫的口器有毒,得仔细擦。”

墨尘低头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轻声道了谢,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愣了一下,赶紧移开目光——叶薇的耳尖悄悄红了,墨尘则假装去看火堆,耳根却也泛了点粉。

林野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偷偷撞了下苏烈的胳膊,苏烈憋着笑,往火堆里又添了根柴,火光“噼啪”跳了跳,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挨得很近。

“对了,”墨尘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我带了些芝麻饼,刚才没来得及拿出来,大家垫垫肚子。”

饼子刚打开,香气就飘了满室。老金一把抢过两块,塞给苏烈一块,自己叼着一块含糊道:“还是墨尘的饼子香!比小林子烤的强多了!”

林野瞪他:“那是你没尝过我下次烤的!”

众人都笑起来,刚才被食血虫搅起的紧张,渐渐被这烟火气和说笑冲淡了。墨尘看着大家抢饼子的样子,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手腕上的疼好像也轻了些。

火堆明明灭灭,映着五个人的脸。墙角的阴影里,最后几只没被清理干净的食血虫,似乎也被这暖意惊得缩了回去,再不敢往前半步。

夜渐渐深了,食血虫的骚动彻底平息,篝火却越烧越旺。林野往火堆里添了根粗壮的木头,火星噼啪往上蹿,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倦意,也映亮了墨尘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刚才清理虫尸时被碎木片划到的,叶薇正用草药给他包扎,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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