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秦越是狗,不容置疑
她破天荒地和秦越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只捡开心的说,
但介于开心的事情十分有限,刚说几句就结束了。但她会扩充,连爬树捉蝉都讲得绘声绘色,边说还边用手比划,那只叫的最响的蝉翅膀有多大。
还有那只纸风车,从材质到样子逐一详述,连转起来有点咯楞都说了。
秦越耐心地听着,在她笑的时候看着她微笑,还问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阿沐说累了,一直是笑着的,嘴有点酸,
卧房静了一瞬,男人握了握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
明月夜,虫低鸣,
就当阿沐心生感动,想掏心掏肺地说点心里话时,秦越一个翻身压上来,上手就扯她的衣服,
火急火燎的样子一看刚才就是装感兴趣,为了那二两肉的快活才忍耐她的聒噪。
刚有推开的意图,她就被男人攥住手腕,往头顶上扣,俯身亲了下来,
阿沐踢着腿挣扎:“不做了不做了!休息一晚!”
男人充耳不闻,对着她的脖子又咬又吻,声音带上了急迫:“怎么就不做了,今晚又没喝酒...”
阿沐扭开脸:“不是喝不喝酒的问题,就是不想...你能不能尊重下我,忍一天又死不了...”
她明显是不愿意的,身心抗拒,
早些被阿娘拽着头发打,就算有父亲的开解也不能全然释怀,破天荒的在这人身上找到些安慰,结果还是以这种事情收场。
男人突然停了下,
就当阿沐以为逃过一劫时,一股力道掰着她的肩将她反转过去,背朝上,脸埋进了枕头里,
后颈被钳子似的虎口卡住,向下摁住,让她动弹不得,
背后突然一凉,阿沐疼得抽吸,
耳边传来男人调笑似的声音:“阿沐是要翻天了,就说不能太惯着你。”
娘的,
很好笑吗,
阿沐紧握成拳,只觉得羞辱。
一番折腾到了深夜,秦越睡了,阿沐睡不着,一双哭红的杏眼怒视着男人,盘算着这时把这狗男人掐死的胜算有多少。
男人忽然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了她腰上,一作力,就把她环进了怀里,胸口贴着胸口,禁锢就跟铜墙铁壁似的。
睡着了还有这种力道...
似乎一手按着她肩膀,一手拽胳膊肘,稍微使点力就能把她整条手臂拽分家,让她体验一把当商鞅的感觉。
算了,
不掐了,
命重要。
朔日清晨,秦越早起上朝时心情大好,把她捞起来给他更衣束冠,狗男人根本没意识到昨晚她是真的生气了,走之前还把她压床上轻薄了好一阵子。
直到进绣坊,阿沐脸色都是黑的,把头一次来铺子的绣娘们吓得不敢抬头,以为东家是个不好相处的主,
明明试工的时候挺好说话的啊...
阿沐仔细比较了绣娘绣出的小样,看针脚的细密,线色的过渡,花纹的精巧程度,再按各自擅长分了工,
针脚细匀的安排做衣襟暗纹,配色出彩的专门负责大幅花样,擅长挑金线的负责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