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引(一)
我醒来,脑海中依然是那场血淋淋沥沥的斗争。从这场斗争开始,我便知myself为人生无望。然而,在我身不由已向东逃走之时,又有一种想法萌生:在此处找到了一个好地方,留下自己的影子。
当我醒来后,房间里已经不是之前的熟悉空气。新房间里的氛围不同,墙壁上有个小画面,在光线中变幻着不同的颜色和图案,仿佛是一幅画的背景,画面中的美丽女性身材高大,头发黑得像夜天,眼神深沉,让人感觉到一种深海般的沉静。墙壁上的画面里,女性手上拴着一个小红绸,绸带细长,红色鲜艳,这副图案让我心中一动不宁。
我意识到了自己身在哪里:我是一位俯仰人间二十春中的太后,也就是说,我是当今的中国历史上的太后。之前我是大明少帝,但是如今,少帝已经没有了,我的大将军已经被谋杀,我的身边充满了新的权臣和新官员。这种变化使得我感到不适。
房间里的一切都与我以前生活的记忆不同。除了墙上的画面以外,我也注意到房间里有一张床,床头有个案板,每隔一个角落放着一只大理石的碗子,一边是水,一边是酒。这两个碗子我之前从未见过,也许是我当今身处的环境不同,所以看到了。房间里也有一台小桌子,上面放了几个纸箱,纸箱里都是各种药物。
床头案板下面一张单人座位,椅子高低不等,椅背的角度也不一样。这可能是我的主要休息场所。在床边有一条小木匣子,木匣子上有一个锁头。木匣子的大小适中,但宽度足够大,使得我能在那里安身入地。木匣子上镌有几个字句:“无明清心,真相光明”。“你看不出来这不是我的写照吗?”木匣子上的字句使我感到一种极大的不适。这种不适也许来自于我的记忆,因为它很像之前的我所学过的书法和诗词。
房间里的furniture们好像都在等待我:床是最重要的睡眠场所,案板上的碗子是我的饮水来源,桌子上放着纸箱,这些纸箱里装满了各种药物。椅子则是我休息的地方。木匣子则是我唯一的隐身场所。
我在这间屋檐下同床睡眠了好几年。房东就是那位沉默多病,?不久于世的儒臣张濯,我与苏郁仪一起生活着一段美好的日月。这个房子里的我,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房子的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房子里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房主张濯却不对他们说起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