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围着榜文,指指点点,满脸新奇。
而暗处,各郡世家老爷们的脸色却青一阵紫一阵,这太子,是盯上了他们的钱袋子!
“太子毛还没长齐,就敢惦记咱们的钱庄?”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看看这天下的钱脉,是谁在把持!”
果不其然,银行的招揽令发出三日,应者寥寥。
派去游说各地老牌钱庄的管事,几乎被“外出访友”“染病在床”的闭门羹喂了个饱。
飞鸽传书一封封落在东宫案头,秦川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意料之中。”
他提笔在奏章上刷刷写了几行,随即让人送进紫宸殿。
当夜,第二道圣旨便以金牌加急的速度传遍全国:
“各地官府须鼎力协建国有银行,凡敢阴奉阳违、暗地掣肘者,以谋逆论罪!”
钦差大臣带着羽林军,直奔各州郡。
郡守们吓得连夜召见当地豪绅:“不想进天牢,就赶紧把最好的铺面腾出来!这可是陛下钦点的差事!”
世家老爷们咬牙切齿,却终究只能低头。
地头蛇再毒,也扛不过当今圣上的一道圣旨。
于是,十日后,大秦三十六城先后挂出鎏金匾额。
“大秦国有银行!”
六个颜体大字,笔力浑厚,在冬阳下闪闪发光。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秦凌岳和秦逸轩虽然明面上没有找秦川的麻烦,可暗地里的发展并没有停止。
秦逸轩一鼓作气,又掏了不少钱把布坊开向大秦各地,以低价布强势占据了一片市场。
秦凌岳也是借着麻将馆的授权名头,也开始到处扩张,赚得个盆满钵满。
几人好像都已经意识到了金钱在这场竞争之中的重要性,对秦川来说是个很不利的局面。
夜更深了,东宫偏殿的烛火还亮着。
苏水瑶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进殿内见秦川还在翻看账册,轻声问:“殿下,明日银行就要正式开张了,您怎么还不睡?”
文烟也从门外探进半张脸,带着几分担忧:“京城一带那么多家老牌钱庄都在虎视眈眈,你是紧张的睡不着吗?”
“紧张?不存在的!”秦川将最后一卷账册合上,伸了个懒腰。
“等明早第一声鸡鸣响起,你们就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
两女对视一眼,都被他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却又不好意思追问。
秦川却忽然凑近:“这些日子辛苦二位了,我对功法又悟出新的招式,不如今夜咱们合练一番,权当放松放松?”
“呸!登徒子!”
……
五更鼓响,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
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男女老少、贩夫走卒,不少人都挤在“大秦国有银行”那块鎏金牌匾下,踮着脚尖,等着瞧个新鲜。
“只听说过钱庄,这‘银行’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听人说,存钱不仅不收佣金,反而还给利息?怕不是太子殿下画的大饼哄咱们玩呢?”
议论声不断,夹杂着好奇与怀疑。
直到秦川身着一袭锦袍出现,喧闹的人群顿时自动裂开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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