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262小说网>其他小说>侯门第一纨绔> 第566章:这就是大宗师的力量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566章:这就是大宗师的力量(1 / 2)

“成了……”

引动天地之力,半步大宗师!

韩宁擦了下嘴角的血迹,不由一阵兴奋。

他的修为早已足够了,只差一个契机,刚刚跟摩柯一战,让他顺利完成了突破。

要想从九品巅峰突破到半步大宗师,除了需要足够的修为外,还需要参悟天地磁场的力量,圣女峰之行让他获益良多!

特别是喃星的那一顿暴揍,让他触摸到了天地磁场之力,绝对没有白挨……

想到喃星,他竟然有些想那个疯女人了!

一阵晚风吹过。

烟尘散去,摩柯和韩宁的身影出......

五年光阴如沙漏无声滑落,世间已悄然换了模样。千灯塔的铃声依旧在子时齐鸣,但那声音不再只是哀思的回响,而成了某种深沉的守望??像大地的脉搏,像亡魂与生者之间未曾断绝的私语。百姓们渐渐习惯于在风中听见名字,在梦里接到呼唤,在碑前收到一束无主之花。

小满离世后,归音塔顶那只银毛小狐也再未现身。有人说它随她而去,化作星河流转;也有人坚称每逢月圆,仍能看见一道白影掠过檐角,尾巴轻甩,便有一串铃音提前响起。无论真假,自那日起,守名者之间流传起一句话:“她不在了,但她从未离开。”

苏砚继承了《听亡录》与乌木杖,成为新一代守名首执。他虽双目失明,却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他的记忆如同刻刀,将每一份遗书、每一句口述、每一个被掩埋的名字深深凿进心底。他坐在归音塔最深处的一间静室里,手抚竹简,耳听心铃,指挥着遍布天下的游灯队继续穿行于禁地与险途。

然而,裴元衡并未倒下。

当年太后派去的钦差被其设计伏杀于玉门关外,尸体悬挂城楼三日,以儆效尤。朝廷震怒,欲发兵讨伐,却被边疆异族趁机犯境牵制,只得暂时按捺。裴元衡借此喘息之机,彻底割据西北三州,自封“护国大将军”,实则形同藩镇割据。他严禁任何外来文书流入辖区,焚毁所有提及赤心营的典籍,并下令凡私藏《遗册》者,株连九族。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在敦煌莫高窟第九十八窟外筑起高墙,封锁洞口,命人日夜看守,扬言:“若有人敢绘忠魂图,便将其活埋于壁画之中。”可讽刺的是,那堵墙上每日清晨都会出现新的涂鸦??或是一个名字,或是一句诗,甚至只是一道划痕。守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墙推倒重砌三次,可那些字迹总会在夜半悄然重现,仿佛风本身就在书写。

苏砚知此非人力所能为,乃魂力所聚。他召集七十二峒寨巫祝,在西南设坛祭魂,借“魂脉谐律”之力,将千灯塔的心铃频率引向西域。那一夜,敦煌上空电闪雷鸣,狂风卷沙如刀,封锁第九十八窟的石墙轰然崩裂。待晨光初现,人们发现墙内壁画竟自行扩展??原本画中走向烈焰的士兵脚下生出一条光路,直通天际,尽头站着一个披素袍的老妇人,手持乌木杖,背影清瘦却挺拔。

自此之后,每逢子时,第九十八窟必有微光浮现,若有旅人静坐倾听,可闻低语诵名之声,由远及近,层层叠叠,宛如万人齐唱:

>“沈知悔……赵狗儿……陈十一……张六斤……李春娥……”

这声音传至玉门关,守军惊惧莫名,纷纷跪地叩首。有人说那是冤魂索命,也有人说那是正气归来。唯有几个老兵泪流满面,喃喃道:“我们记得你们,从来都记得。”

而在中原腹地,一场更为隐秘的斗争正在展开。

裴元衡早年曾得其父遗留的《兵部秘档》残卷,其中记载了南梁开国之初一段禁忌历史:当年赤心营之所以被定为叛军,实因他们掌握了皇帝登基前伪造圣旨、篡改宗谱的秘密。先帝为永绝后患,不惜以“清君侧”之名屠尽全营,并下令史官抹去其存在。这份档案本应早已销毁,却被枢密副使暗中抄录副本,藏于家族密阁。

如今,裴元衡手中握有的正是这份足以动摇国本的铁证。他并不急于公布,而是以此要挟朝堂,逼迫皇帝赐予他“监国”之权。否则,一旦真相曝光,不仅皇室威信尽丧,恐怕连社稷根基都将动摇。

消息传到归音?,苏砚沉默良久,终于召来五位最信任的弟子,取出一只青铜匣。匣中静静躺着另一份《兵部秘档》副本??是十年前小满率众夜袭旧兵部库房时夺回的真本,一直封存至今,从未启封。

“我知道你们都想打开它。”苏砚指尖轻抚铜锁,“可师父临终前说过一句话:‘有些真相,不是为了掀翻江山,而是为了让活着的人学会敬畏。’”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今日我决定,不公开,也不销毁。我要将它送入归音塔最底层的地宫,与三千七百二十九位义烈将士的骨灰同葬。从今往后,唯有集齐三十六峒寨骨符、游灯队长令印、以及守名首执血誓,方可开启。这不是逃避,而是约束??让真相成为一把锁,而不是一把刀。”

弟子们肃然领命。

与此同时,一位年轻女子悄然踏上北境苦寒岭。她是赵狗儿的曾孙女,名叫阿禾,自幼听着祖母讲述那个“守坟老兵”的故事长大。她不懂什么朝堂之争,也不关心谁是谁非,她只知道,爷爷的名字曾被人踩在脚下百年,而现在,她想亲自去看看那座坟。

雪山上风如刀割,阿禾背着一袋黄土艰难前行。这是她从故乡取来的土,她说:“人死了,魂也要归乡。”当她终于抵达塌陷的墓址时,只见乱石之间竟长出一株红梅,孤零零立于废墟之上,花开正艳,香气逆风弥漫。

她在梅树旁跪下,轻轻洒下黄土,低声道:“太爷爷,我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脚步声。一名白发老者拄杖而来,竟是当年参与挖掘密室的工匠之一。他颤巍巍从怀中取出一块碎石,上面隐约可见半个名字的刻痕。

“姑娘,”他说,“这石头是我偷偷留下的。那天挖出密室时,我还发现了一样东西??不是竹简,而是一枚铜牌,刻着‘赤心营左哨?沈’字。我本想交上去,可后来听说裴元衡派人追查所有物证,只好藏了起来。”

阿禾接过铜牌,指尖抚过那个“沈”字,忽然觉得心头一震,仿佛有什么记忆被唤醒。她抬头问:“您知道沈知悔后来怎样了吗?”

老人摇头:“没人知道。但据说,他曾留下一句预言:‘若百年后有人掘我坟而不惧,则吾志可继;若天下皆敢言我名,则山河可安。’”

阿禾默默将铜牌系在腰间,转身离去。数日后,她出现在长安街头,以说书为生。她的故事讲得极好,尤其一段《赤心营三十七死士》,听得满堂落泪。有人问她从何处学来这些细节,她只笑笑:“梦里有人告诉我。”

其实,她是每晚抱着铜牌入睡,梦中总有一位青衫男子站在雪地里,一字一句地对她说话。她说不清那是幻觉还是托梦,但她知道,那些话必须说出来。

她的书场越办越大,听众中有平民,也有官员,甚至还有几个穿着黑衣的密探。直到某日,一名锦衣少年走进茶馆,听完后久久不语,临走前留下一枚玉佩,上刻“裴”字。

当晚,阿禾住处遭袭。黑衣人破门而入,逼问《遗册》下落。她拼死抵抗,砸碎铜牌,将碎片吞入腹中。对方怒极,举刀欲斩,却被窗外飞来的一支冷箭射穿咽喉。

火光中,走出一名蒙面女子,身姿矫健,手中长弓未收。她扶起阿禾,低声道:“我是游灯队第七分队队长,代号‘夜莺’。你不必再一个人说了??我们现在一起说。”

原来,这名女子正是当年被剜舌的弟子之妹。兄长被害后,她弃文习武,专攻暗杀与情报传递,五年来潜伏裴府内部,已成为裴元衡贴身侍卫之一。她带回了关键情报:裴元衡已秘密联络北狄,许以河西走廊为代价,换取兵马支持,意图年内起兵南下,另立新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报错(免登录)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