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月几乎是颤抖着承受那最後的冲击,她整个人瘫在昭瑶怀里,微喘着,眼角含着泪。她的蜜穴仍在抽动,馀波未散,腿间一片狼藉,蜜液与热潮交织。
「……瑶……」
她低声唤她的名,不带身份,也不带敬语,只像一个依赖的人,在深陷之後回到最安稳的港湾。
昭瑶垂眸,看着她额上的细汗与潮红的面容,轻轻将她搂进怀中,指尖覆住她的唇,替她抹去吻痕。她的另一手抚上皇帝的胸膛,将他拉近,三人交叠,皇帝的唇吻上昭瑶的颈侧,昭瑶的手探入凤倾月的腿间,轻揉馀韵,夜还很长。
皇帝望着这一幕,眼神复杂——那不是纯粹的占有,也不是单纯的怜爱,而是某种无以名状的情绪,像失落,又像妒意。
皇帝望着这一幕,眼神复杂——那不是纯粹的占有,也不是单纯的怜爱,而是某种无以名状的情绪,像失落,又像妒意。
他未语,只伸手覆上两人交叠的肩,掌心灼热,却比不上她们之间静静流动的那份情愫。昭瑶轻轻侧身,将凤倾月拉至身前,自己半倚在锦枕上,双腿微分,露出那因怀孕而愈发丰润的幽谷,蜜瓣微肿,泛着晶莹的湿意。凤倾月会意,俯身趴跪,臀部高翘,脸埋入昭瑶腿间,红唇贴上那温热的花瓣,舌尖轻轻探入,细细舔舐,品尝着皇后甘甜的蜜液。「嗯……倾月……轻些……」昭瑶低吟,腹部微微起伏,手指嵌入凤倾月的发丝,引导着她的动作。
皇帝从凤倾月背後贴近,灼热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来回磨蹭,感受到她早已湿润的紧窄。凤倾月舌尖在昭瑶的幽径内转圈,吮吸花蕊,皇帝猛然挺入——「哈啊……!」凤倾月身子一震,蜜穴被撑满,灼热的巨物深深没入,撞击得她腰身前顶,连带舌尖更深地探入昭瑶的深处。「唔……陛下……好深……」她闷哼,舌头被皇帝的冲击推得在昭瑶体内抽插,内外联动,带来双重快感。
皇帝腰身律动,每一次猛烈顶入都直捣凤倾月的敏感点,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凤倾月的舌尖随之在昭瑶的蜜穴内进出,舔舐得昭瑶娇喘连连,蜜液泛滥,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啊……倾月……再深些……」昭瑶腰肢扭动,迎合着那被推动的舌尖入侵。皇帝低吼,加快节奏,每一下撞击都让凤倾月的身子前冲,舌头如活塞般在昭瑶体内抽送,蜜水溅起,沾湿了三人的腿间。
凤倾月蜜穴剧烈收缩,紧紧夹住皇帝的昂扬,皇帝猛顶数下,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灌满她的深处。凤倾月高潮迭起,舌尖在昭瑶体内颤抖,推着昭瑶一同攀上巅峰,蜜液喷洒,溢满她的唇舌。夜色中,三人喘息交织,香气未散,这场承欢,凤倾月为主,却将皇后推向极乐。
午後的御书房,金丝银樟案前卷轴叠叠,窗外庭院中已见银杏泛黄。气温渐冷,日光斜照而入,落在案上那份尚未批完的奏疏上,斑斓如破金。
昭瑶手持银铁笔,立於案前,神情静定如常。她着一袭素浅烟青锦服,肩上覆着薄披风,长发未盘,只以一枚白玉簪束起,显得分外从容。
皇帝坐於主座,袖中握着方印,眼神时不时扫向昭瑶手中的那份奏折。
「政院轮调制。」他低声重复,声线沉而缓。
「是。」昭瑶抬眼,目光清亮坚定,「臣请立制,将各地文臣任期限三载为一任,三年一轮,不得连任,不得世袭,亦不得由宗门旧派自荐——所有调任,皆由政院审核丶皇上盖印,再行公发。」
皇帝拈起一颗烘茶,尚未入口,神情已微露踌躇:「三年轮一次……有失稳定。地方政务交替太频,恐生空窗。」
「不。」昭瑶语调仍柔,却字字铿锵,「恒定的空窗,远好於长期的腐败。门阀子弟世代据地,父子接官,百姓仰首无门,天恩难达。以制限权,以轮破局,虽为不稳,却能复元。」
皇帝轻敲案几,未语,目光却落在她隆起的腹间,似有万语未吐。
她看出他犹疑,未多语,只将奏疏递至他眼前。
殿外内侍入报:「魏阁老丶苏学正等五人,请陛下接见。」
「唤进。」
一阵风携着秋叶入殿,几位年逾花甲的大臣拱手踏入,步伐虽稳,眼神却皆带防备与警觉。魏阁老率先出声:
「皇上,政院轮调之制……虽有其理,然恐扰根本。地方税赋需长官熟政,三年更替,恐致乱象。」
「人非三年可熟,则十年也成惰。」昭瑶淡语接过,眉目沉静,「魏大人此言,是否是觉得,贵子可一直留任云南督审之职?」
殿中气氛一凛。
那句「贵子」,击得魏阁老脸色微变,他轻咳一声:「皇后娘娘误会,老臣所忧,乃国政。」
「国政当由清明而治。」昭瑶不疾不徐,「而非父传子,或兄荐弟。」
苏学正亦出声:「娘娘……政院虽设,原为辅政之器,然无诏不得干预地方吏务。此举,恐为越权。」
「政院之设,原为代天巡事。天恩未能及之地,需有人代天清理。」昭瑶将最後一句奏疏盖印递上,平静地道:「若无异议,今岁起先从燕北丶江南二地试行,三年观效,功过自现。」
皇帝未言,手指敲在桌面上,沉思良久,终是抬眼看着昭瑶。
她站在窗边,素衣微动,腹中之子安然无恙,而她的气场却如山般稳定,无惧无惧。
那双眼,从未让他看懂过。
魏阁老再欲开口,却被皇帝抬手止住。
「此案,搁议三日。」皇帝语气平静,却也不见坚定,「三日後,朕再决。」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只得行礼退下。
殿中重归寂静,香烟袅袅,窗外枝影晃动。
皇帝抬手,示意内侍尽数退下。门扉轻合,铜锁落响,御书房内只馀两人。他绕过金丝银樟案,步至昭瑶身前,掌心贴上她微隆的腹部,指腹隔着烟青锦服轻轻摩挲,像在确认里面那颗安稳的心跳。「三年轮替,若无妳压阵,这制,行不成。」他声音低哑,带着方才朝堂上未尽的馀韵。
昭瑶侧过脸,唇角微勾,却未应答。皇帝俯身,吻落在她耳後,舌尖沿着颈侧滑下,带着一点灼热的急切。他双手绕至她背後,缓缓解开外层披风,烟青锦服的系带一圈圈松开,滑落肩头。里层雪色肚兜绣着浅金莲纹,包裹着因怀孕而愈发丰盈的双乳,乳尖已微微凸起,透出淡淡奶香。皇帝指尖挑开肚兜系绳,布料顺势滑落,露出那对雪白饱满的乳峰,乳晕因孕期而色泽加深,顶端嫣红如樱。他低头,唇舌含住一侧蓓蕾,舌尖轻轻打圈,细细吮吸,奶香混着体温在口腔中绽开。「嗯……」昭瑶低吟,指尖扣住案沿,腰身不自觉後仰,胸口挺向他。皇帝另一手覆上另一侧乳峰,掌心包裹,拇指轻捻蓓蕾,时而轻拉,时而揉捏,引得她呼吸愈发急促。
他抬眼,见她眼尾泛红,唇瓣微张,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这里没人。」他低声道,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抚过微隆的腹部,来到腿根。昭瑶双腿微分,裙摆被推至腰际,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那早已湿润的花瓣。皇帝单膝跪地,双手托住她臀瓣,指腹轻揉,食指与中指并入她的紧窄幽径,缓缓抽插,感受到内里的蜜肉紧紧吸附,发出黏腻的水声。「哈啊……陛下……」昭瑶腰肢扭动,迎合着他的指节,一波波蜜液溢出,打湿了他的掌心。他指尖在体内转圈,按压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她颤抖不已,蜜穴收缩得更紧。「这麽湿……」他低笑,抽出手指,沾满蜜液的指尖放在她唇边,让她舔舐乾净,品尝自己的味道。
昭瑶红唇含住他的指尖,舌尖细细舔舐,眼神却亮得惊人。皇帝低头,唇贴上她大腿内侧,一路细吻,舌尖描过细腻的肌理,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拨开最後一层薄纱,唇舌覆上那湿润的花瓣,舌尖轻轻顶开,探入温热的幽径。「嗯……」昭瑶低吟,腰身不自觉前倾,腹部微微收紧,却又怕伤了孩子,只得咬唇忍住。皇帝察觉,动作愈发轻柔,舌尖在花瓣间流连,时而舔舐花蕊,时而浅浅探入,带出绵密的水声。他双手托住她臀瓣,指腹轻揉,舌尖却越发灵活,沿着花缝上下滑动,时而打圈,时而轻吮,蜜液顺着他的唇角溢出,在案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就在此时,殿外内侍急报:「陛下,魏阁老有急事求见!」皇帝动作一顿,抬头,唇角还沾着晶莹的蜜液。昭瑶喘息未平,迅速拉下裙摆,却被皇帝按住。「躲进去。」他低声道,指了指案下空处。昭瑶会意,蹲下身,藏入案下,裙摆掩住双腿。皇帝整理衣袍,坐回主座,声音恢复平静:「宣。」
魏阁老步履匆匆入殿,拱手道:「陛下,燕北急报,边关粮草有异,恐有人中饱私囊!」皇帝神色不动,却觉案下昭瑶的唇贴上他的腿间,隔着衣料轻吻。他腰身一僵,强自镇定:「详情。」昭瑶指尖挑开他的腰带,解开裤裆,滚烫的龙根已然昂扬,脉络分明,顶端微微闪烁着晶莹的液体。她红唇含住,舌尖沿着柱身滑动,细细舔舐,时而吮吸顶端,时而深喉吞入,带出黏腻的水声。皇帝喉结滚动,声音却稳:「继续。」魏阁老侃侃而谈,却未察皇帝指节泛白,紧扣案沿。昭瑶舌尖在龙根下打圈,牙齿轻刮,双手握住根部,轻柔套弄,皇帝的昂扬在她口中跳动,愈发硬挺。「魏卿所言,朕已知晓。」皇帝终於开口,声音略哑,「此事交政院查办,三日内回报。」魏阁老一愣:「陛下,这……」「退下。」皇帝语气不容置疑。魏阁老只得行礼退下,门扉关合。
皇帝低头,见昭瑶抬眼,唇角含着他的昂扬,眼神带笑。他将她拉起,抱坐案上,龙根抵在她的入口,却未进入。「今晚,月露轩。」他贴着她耳廓,声音低沉,「朕要妳亲口求。」昭瑶轻笑,指尖掠过他喉结,轻轻一捏。窗外银杏叶落,风声细碎。案上奏疏未批,砚台微凉,墨香混着胭脂气与奶香,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