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润荷,池中声细。映荷殿,因西殿偏远,灯光总较别处更暗,气味也更浓郁些。今晚的承欢名单上,是「容妃」。这场配对来得突然。容妃自从被冻权後沉寂许久,却未请罪丶也不求复,只安静居於宫中——安静得,像一场即将爆发的雨前宁静。
皇帝步入殿时,她已经在榻上等候。不是跪坐,不是侍立,而是侧躺,香肩半露,一手抚发,眼神微勾,如晚荷出水,自带一种不必解释的风情。「皇上……今夜让臣妾,替你解闷。」她语音不重,却像洒在水上的一滴热酒。
他没有回应,只解下外袍走近。容妃轻巧起身,扶他坐下,接过他腰间玉带,动作利落,却带着节奏。
衣襟刚解,她便已压上来。唇贴颈侧,轻啜而下,吻落锁骨,手已缓缓滑向他腰下。皇帝眉头轻动,似被撩得惊了一瞬,却未拒。她的吻带着技法——先舔,再吻,偶尔轻咬。他刚欲翻身将她压下,她却伏低身体,膝盖卡住他腿侧,反转身位,让自己跨坐於他上方。
「今晚……由臣妾来带,皇上只需……放松。」
她以腰身引导着节奏,未入时先轻磨而动,蜜液早已湿润,流至大腿内侧。她手扶着他的炙热,引导着缓缓深入。
「啊……皇上……就这样……不用急……嗯……让我……自己动。」
她一边喘息,一边将自己坐实,一寸寸吞下那根灼热。她的身体紧窄丶温润,每一下起伏都带着让人失控的律动。容妃双手撑在皇帝胸膛,指尖嵌入肌肉,腰肢灵动地扭摆,臀部上下起伏,蜜穴紧紧包裹龙根,却只吞入一半,浅浅磨蹭,顶端在穴口来回滑动,发出黏腻水声。
「哈啊……好硬……皇上……您好烫……」她低吟,眼神迷离,腰身画圈,蜜穴内壁摩擦龙根顶端,带来阵阵酥麻。皇帝低哼,双手扣住她的腰,欲加深力度,却被她按住。「别急……臣妾要慢慢品尝……」她娇笑,臀部轻轻旋转,蜜穴收缩,紧紧夹住龙根,却仍旧浅浅起伏,挑逗得皇帝腰身不自觉上顶。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腰肢如水蛇般扭动,乳峰在胸前晃动,乳尖嫣红挺立。「嗯……皇上……这样舒服吗……」她喘息,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缠绕吮吸,同时臀部微微抬起,又缓缓落下,蜜穴仅吞吐顶端,带来浅浅的快感。
皇帝瞳孔骤缩,呼吸粗重。这对他来说太轻浅,远远不够。他猛然坐起,双手箍紧她的腰,将她翻身压下。「不够。」他声音低哑,带着压抑的狂乱。
容妃还未反应过来,已被翻转跪伏,臀部高翘。皇帝从後贴近,龙根抵在穴口,来回磨蹭,沾满蜜液。「啊啊……陛下……」她惊呼,腰身不自觉後顶。
皇帝低吼,猛然挺入——整根贯入,灼热的巨物直抵深处,撞击得她腰身一弓。「哈啊……太深了……!」容妃尖叫,蜜穴被撑开到极限,内壁紧紧吸附,蜜液泛滥。
皇帝腰身律动,每一次猛烈顶入都直捣敏感点,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带来额外刺激。「刚才不是很会动吗?」他贴着她耳边低语,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雪峰,指腹捻转蓓蕾,另一手按压她的下腹,感受着自己深入的轮廓。
「啊啊……皇上……饶了臣妾……太快了……」容妃呻吟破碎,腰身疯狂扭动,迎合他的冲击。蜜穴剧烈收缩,紧紧夹住龙根,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蜜液,再狠狠顶入,发出淫靡水声。
皇帝加快节奏,腰身如桩机般疯狂抽插,角度改变,专攻她的敏感深处。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尖叫出声,乳峰晃动,蜜水溅起,沾湿了两人的腿间。「夹得这麽紧……还敢说不够?」他低吼,猛然一顶,龙根直抵最深——
「啊啊啊……要去了……!」容妃意识崩溃,蜜穴紧缩到极致,汹涌的高潮泄出,蜜液喷洒,湿透了床单。皇帝闷哼,滚烫情潮汹涌释放,灌满她的体内,溢出交合处,顺着腿根滑落。
容妃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皇帝将她抱入怀中,唇贴上她的额头。夜雨未停,荷香更浓,这场承欢,终於让沉寂的容妃,重燃烈焰。
春之阁,夜未央,帐灯摇。室内温度稍高,香气轻绕。舒压熏炉燃着夜莲与米麝的香方,散发出淡淡体香与木气混合的味道。瑜伽榻铺开,毯面上有细致丝线与草织交织,适合裸足练习丶身体接触,最适合触感刺激。
此夜,昭瑶未有预告,只以「春之阁夜课」名义安排三位妃嫔参加:芳妃丶丽妃丶贤妃。三人到场时,皆已知这非单纯肢体练习。昭瑶坐於帘後,未语,只轻轻点头:「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