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仅用于缓解病理性痛苦
2.完全知情同意
3.尊重文化多样性
4.禁止任何商业或政治用途
5.完全透明公开
这些准则后来成为行业标准,但在当时,却在公司内部引发了争议。
“这等于自缚手脚,”一位投资人抱怨,“我们完全可以先发展技术,再讨论伦理。”
更让人压力倍增的是,竞争对手趁此机会加快了产品推广,他们的伦理标准明显低于我们。
在董事会上,我坚持立场:“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伦理底线,将来一定会后悔。科学不仅要问‘能够做什么’,更要问‘应该做什么’。”
最艰难的考验来自一位亿万富翁的邀约。他希望我们为他的精英俱乐部定制“快乐梦境”服务,开价足以解决公司三年的资金需求。
团队内部产生了分歧。陈浩认为可以接受:“只要不用于医疗,就不违反我们的准则。”
但苏晴坚决反对:“一旦开了这个口子,我们就背离了初心。”
在激烈的讨论后,我们最终拒绝了这笔交易。
这个决定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自然》杂志以此为例,发表了题为《当科技公司选择伦理over利润》的社论,称赞我们的决定“体现了科学家的社会责任”。
随后,几位原本持观望态度的投资人主动联系我们,表示愿意支持“有原则的创新”。
更令人欣慰的是,患者群体发起了支持我们的联名信,收集了上万签名,信中写道:“我们信任把患者利益放在首位的公司。”
感恩节前夕,我们收到了FDA的正式批准,“绘梦仪”可以作为II类医疗设备上市。批准文件中特别提到了我们的伦理准则,认为这“为新兴技术树立了榜样”。
在团队的庆祝会上,我举杯说道:“今天的成功不属于我个人,而属于所有坚持伦理底线的科学工作者。”
弗洛伊德老师在一旁微笑:“你们这个时代比我的时代进步了很多。在我那个年代,伦理讨论总是落后于技术发展;而在你们这里,伦理开始引领技术方向。”
夜深人静时,我在实验室的日志上写下:
科学的力量越大,责任就越重。
我们今天划定的每一条伦理边界,
都是在为明天的创新指明方向。
技术可以改变世界,
但只有带着良知的技术,
才能让世界变得更好。
这条伦理探索之路还很长,但至少我们已经明白:真正的创新,不仅要突破技术的极限,更要守护人性的尊严。在这条路上,每一步都需要谨慎,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