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黑夜中的星光(第1/2页)
波士顿的冬夜,雪花无声地飘落。我坐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街灯下飞舞的雪片,心里却比这天气更加寒冷。公司的资金链再次告急,竞争对手的新产品发布会正在各大媒体刷屏,而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创业初期的困境。
“又是个不眠之夜。”弗洛伊德老师的身影在窗玻璃上若隐若现。
桌上的财务报告显示,我们的资金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更让人焦虑的是,核心技术的突破似乎遇到了难以逾越的瓶颈——梦境干预的效果在达到某个阈值后,再也无法提升。
凌晨两点,我收到苏晴的邮件。她在中国四川的一个偏远山区,那里刚经历了一场严重的地震。
“这里的孩子们每晚都被噩梦困扰,”她在邮件中写道,“传统的心理援助效果有限。我想试试我们的技术,但需要技术支持。”
这个请求让我陷入了两难。公司正处于存亡之际,每个资源都应该用在刀刃上。但那些孩子的面容,让我无法轻易拒绝。
第二天早上,我在董事会上提出了这个计划。果不其然,遭到了强烈反对。
“这是在浪费宝贵的资源!”一位投资人直言不讳,“我们现在应该集中精力攻克技术瓶颈,而不是去做慈善。”
就连一向支持我的陈浩也表示担忧:“我们的技术还不够成熟,用在这样敏感的人群中,风险太大。”
会议不欢而散。我独自走在查尔斯河畔,冰冷的河风让人清醒。弗洛伊德老师走在我的身边,沉默良久后开口:
“记得我最早开始研究梦境时,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正是那些看似‘无用’的研究,最终改变了心理学的发展轨迹。”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抽调公司最后的技术资源,支持苏晴的项目。
方舟是第一个响应的:“我跟你去。那些孩子等不起。”
艾米莉也加入了:“也许远离商业压力的环境,反而能让我们找到突破。”
我们带着最新研发的便携式设备,飞往那个偏远的山村。路途颠簸,设备在运输途中出现了故障,当地连个像样的实验室都没有。一切似乎都在印证那些反对者的预言。
但转机发生在抵达的第三天。
我们遇到一个叫小军的男孩,地震中失去了父母,之后再也不肯开口说话,每晚都被噩梦惊醒。当地的心理援助人员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
在使用我们设备的第一个晚上,小军罕见地睡了个整觉。第二天早上,他居然主动拉住了苏晴的手。
更让人惊喜的是,在帮助这些孩子的过程中,我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新的现象:在极度创伤的个体中,梦境干预的效果出现了突破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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