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像是没心没肺一样,“小坏分子,摔了就摔了,有啥大惊小怪的。”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痛呼还没有响起时,身上又落下来了一个人。
两个人当场砸成一团。
惨叫声此起彼伏。
贺霆缓缓地收回了腿,“这样的杂碎,我不想再看到,鲁主任,两个碍眼的已经被我清出去了。”
“让你的人来检查一下书籍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毛,没有什么问题,这场闹剧该收场了。”
“除非你想闹出人命。”
贺霆很少动过手。
鲁朝阳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杀意。
他可是手里见过血的。
现在不动手,下次就不一定了。
他识趣地让鲁朝海检查,无非就是周易八卦。
不过他们总是能往四旧上扯。
“哥,确实是禁书。”
已经确定了,那这人就该接受思想教育。
“等等,这书怎么可能是禁书呢?”程婉婉直接打断了,“鲁主任,你在京都待过,应该听过考古界的郭大佬吧。”
这自然是听过的。
而且当时整个广播版面都特意报道过,挖掘某个陵寝。
大家直呼过瘾。
但后世对大佬的评价是负面的。
因为一次考古损坏了不少文物,但这些暂时不重要。
因为知道后续发展的只有她一个。
程婉婉现在只想减少损失。
“不知道您这边的意思是?”
鲁朝阳还是很警惕的。
别给他再挖什么坑,到时他不知不觉跳下去,还要承受代价。
“石爱国同志就职郭大佬的门下,他的书籍都是关于考古方面的,这怎么就是禁书。”程婉婉一边解释,一边走到石爱国面前,“石爱国同志,每个人上班都会遇到一两个坑货,识人不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你帮那坑货隐瞒,从而伤到自家人,那就是蠢货的行为。”
石爱国其实很诧异。
因为他受挤兑,来到农场知道的人不多。
没想到关键时刻被挖了出来。
这又跟识人不清,有什么关系?
鲁朝阳不太明白,他隐约觉得这是给了石爱国一个契机。
没想到还真被他抓住了。
讲述了一下他遭受的待遇。
“这事还得去五年前的一个恩怨讲起,当时我被郭大佬有幸看中,邀请我去看一座古墓,我当时爽快答应了。”
“可惜就在出发的前一天,跟我同组的刘茂荣要跟我借对即将考古的那座墓的心得。”
“我们两个共是有八年,一直相处的很愉快,我就把心得借给了他。”
“结果第二天,我的心得竟然成了他的,他还黑白颠倒说我人品不端,抄袭他的心得,才获得这次机会。”
“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丢农场来了。”
这是石爱国最不想提起的伤心事。
没想到成了他自证的证据。
怕说是编造,他还特意把这些年的心得,连并之前的都整理成了厚厚的一册。
直接给了鲁朝阳。
鲁朝阳自然是看不懂。
可都是手写的,上面还有矫正的痕迹。
有的墨迹都是新鲜的。
所以他说的没有毛病。
那他就不是坏分子了。
这个发现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从剧痛中回神的傅深却适时开口,“这些东西能证明你没搞四旧,但你损坏了伟人的画像,就是对伟人不敬,也该带去批评教育。”
这个还真无法辩驳。
好在东西都留下来,没有发生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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