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团,我们可以把人给带走了吧?”鲁朝阳还挺有礼貌的。
“人自然是能够带走,让他好好背一背伟人语录,有机会自己描绘画像,同时给他安排打扫卫生的工作。”
“从里到外都让他彻彻底底接受教育,但有一点,不能夹带私货蓄意报复。”
鲁朝阳想气的骂娘。
贺霆管的也太宽了。
傅庭生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他暂时监管农场。
大事小情也该他出现过目。
可他像个隐身人一样。
玛德。
让他们冒头,次次都落下风。
好几次下来,威严都没了。
没有人撑腰,那就只能苦哈哈执行命令,“这哪能呢,都是公事公办的。”
农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鲁朝阳不敢阳奉阴违。
贺霆也就放心了。
带着程婉婉离开的时候,看见了缩在一角的石头,“他虽然举报有功,但功利性太强,不顾念半点父母之恩,鲁主任,你把他带入队伍前,也给他好好上上思想教育课。”
“最好是白天干活,晚上上课,一个月后,我来检查。”
处理了这件大事,终于可以回家吃饭了。
回去的路上,程婉婉主动交代,“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的事情,是喜欢到处聊八卦。”
贺霆见她面带忐忑,“傻婉婉,你在怕什么?”
怕倒没有。
就是这种预知的事情多了,贺霆心中的疑团就会更多。
疑团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成为他们两人的情感障碍。
“我就是想跟你坦白,不想让你瞎猜。”
贺霆的大手落在程婉婉的腰身,借着黑暗的光,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侧脸,笑着开口,“坦白是必须的,但我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提到保护好自己,程婉婉感觉碰到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
连忙忍耐着。
“我记住了。”
现在记住了,下次还会忘。
这般总是为别人着想,不顾着自己,贺霆很不放心。
千叮咛万嘱咐,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别想下床。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程婉婉额头黑线都下来了。
贺霆这两天没有素着呀。
都吃得饱饱的。
“婉婉,开荤的狼还会吃素吗?”贺霆的回答竟然是无懈可击的。
程婉婉无法反驳。
也不能反驳。
开荤的狼不止贺霆一个。
还有她。
在华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女同志主动提及夫妻生活,都会被误认为不检点。
其实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一旦涉及到女同志,就会打上不好的标签。
程婉婉到底不是这个年代的同志,她接受的思想教育更为彻底。
她不会委屈自己。
“确实得隔三岔五吃点肉。”程婉婉很赞同,忽然想起了剧中贺霆的设定。
说他绝嗣。
其实伤了根本。
但他们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感觉到贺霆哪里不对劲呀。
甚至身体很康健。
难道是天神神力的后遗症?
可剧中明明白白是女主宋甜甜用灵泉水救好的。
那就说明他还是有病。
犹豫了一会,程婉婉开了口,“阿霆,你训练的时候有没有伤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