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他这个堂弟是被酒精泡坏了脑子吧?
“今天你不死也得脱层皮,我只能想办法帮你捞一捞了。”鲁朝阳骂骂咧咧,却还是选择要把人保下来。
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可别把小命给耍没了。
鲁朝海听见堂哥要帮他赶忙,透露了一个消息,“何小微反抗时提到了程婉婉,说是一定要远离我,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程婉婉谋划的。”
程婉婉?
怎么哪里都有她。
只要有她出现,这事肯定会一边倒。
鲁朝阳都想撒手不管,但又强迫自己淡定,“少扯程婉婉,只说何小微勾搭你的事。”
鲁朝海不明白,这么大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现在不动手,你往后更没机会。”
鲁朝阳的手落在鲁朝海的腰间,想也不想狠狠掐了下去。
剧痛袭来,鲁朝海本能想要大叫出声,却被捂住了嘴。
“你是蠢货吗?”
“不知道程婉婉很邪门吗?她就是天生来克咱们,你竟然怂恿我跟她叫板,嫌你的命太长是吗?”
他们那一套方法在农场压根水土不服。
甚至一旦使用旧套路就会被反噬的很严重。
这农场是一片晴朗的天。
所有的事情都在阳光下。
谁想使点小手段,命不硬那只能挨打。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们都栽了好几次跟头了,还不长记性?
“可是……”鲁朝海心想话已经说出去了,来了想要躲也躲不开。
可触及到堂哥那双锐利的眼睛,后面的话被他给吞了回去。
只能委委屈屈配合堂哥演戏。
徐秀娟等呀等。
就是没有等到鲁朝海醒过来。
心想不会真把对方给疼死了吧?
何小微蜷缩在她的怀里,眼睛一直盯着鲁朝阳兄弟俩。
有狗腿子挡着压根看不真切。
孤勇过后就剩下了满心仓皇。
只能紧紧抓住徐秀娟的衣摆,小声地询问,“徐连长,不会真出人命了吧?”
徐秀娟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少底。
她没上过战场,但立过不少功。
医疗常识是有的,可有些人的身体素质太差,保不齐因为突然没了耳朵,疼死了。
“没事,祸害遗千年,不可能轻易就这么死了。”
她用这个话安慰的不只是何小微,还有自己。
她更懂不能坐以待毙。
安抚了一下何小微。
抬脚走上前,“鲁主任,还没有叫醒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怎么可能需要她来帮忙?
要试探一下,露馅了可就麻烦了。
“不用。”鲁朝阳觉得时间差不多,手指在堂弟的人中狠狠一掐。
鲁朝海面部扭曲,但还是配合着醒来。
当看见鲁朝阳的刹那间,委屈有了发泄口。
“哥,何小微欺负我,你得为我做主呀。”
鲁朝海特有的声音响起来,吓了何小微一跳。
更多的是庆幸。
他没有死。
只要没有死,她就可以好好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