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得很好,几乎受不到什么大影响。”
“你争点气,想办法自保,用我给你的钥匙把姓裴的止咬器打开,他易感期没法标记人,又冲动,我看他这次能捅出多大篓子。”
“他当年就是因为脾气不受控才被关进实验室改造的,他给监狱惹麻烦,蓝姐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彭庭献一开始还能靠意志力强行忍耐,到后来又听他把方头也扯了出来,开始强调偷钥匙的过程压力有多大,试图借此增加自己的压力。
两个各怀鬼胎的小丑,一个嫉恨裴周驭,一个背刺蓝仪云。
冠冕堂皇,还想撇清关系。
彭庭献一下子就烦了,他突然打断何骏,反问:“你活不久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
何骏突如其来地一愣,钝钝地瞪着彭庭献,以为自己听错了,彭庭献却一点没将他的地位放在眼里,直截了当地又补充一句:“说完了吗,说完赶紧走,带路。”
他烦躁地指了下前方,像高高在上但脾气不好的有钱人,使唤一条狗,示意他麻溜走。
何骏瞠目结舌,“你”“你”了半天,直到彭庭献当机立断地转身走去,他才急忙抬脚跟上。
两人一路上骂骂咧咧,何骏单方面地无能狂怒,频频输出从前教训犯人的话语,却没得到彭庭献一字一言的理睬。
临近抵达七监时,他猛然刹住脚,拽过旁边一位随从狱警,让他替自己将彭庭献送进去。
人再生气都不会失去理智,利益衡量下,他选择和彭庭献划清界限,待任务结束后再惩罚也不迟。
彭庭献被这位身材魁梧的狱警带入七监,一眼便看到门口桌子上放着一本印有裴周驭名字的登记册,他悄无声息地笑了笑,烧红的眼里燃烧出阴毒的报复烈火。
大腿、脸颊、嘴巴、牙齿、腰……所有一切曾经受伤的部位都在此刻瘙痒难耐,活了二十九年没遭受过的羞辱,都在入狱后的这短短半个月里,拜裴周驭赐予了个遍。
不得不说,彭庭献炽热的目光实在是存在感太强了,他身旁这位狱警感觉他几乎要把本子上“裴周驭”三个字盯出个洞来,气压极低,危险性膨胀到顶峰。
碍于在几个监区长官那里听说过彭庭献的事迹,他不自觉偷偷收回了正要教训他的手,将巴掌熄灭在了手心里。
按裴周驭提前一晚的吩咐,彭庭献被关押进了最角落的那间单人牢房,他来到门口时,发现两个狱警正在收拾地上的一些纸。
有一张印着犯人照片的登记表正好落在他脚边,他后撤一步,垂着眼眸,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纸上信息。
他不认得照片上这个男性alpha,他们并不来自同一监区。
但他认得信息素气味上的那一行字。
轻轻勾起了嘴角,彭庭献并没有将这小小的巧合放在心上,他不认同裴周驭曾经给他的评价。w?a?n?g?阯?f?a?b?u?y?e?i???ǔ?????n????0????5?.???o??
有人和他信息素相同又怎么样,他才不是烂大街的、平平无奇的气味。
他是被家族捧在手心养护的高贵的波尔多红酒。
哼。
彭庭献轻蔑地从这张登记表上踩过,留下一个无情的深灰色脚印,不偏不倚,刚刚好踩在犯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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