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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血色月相(2 / 2)

"1930 年 9 月。" 她对着血月喃喃自语,怀表的蜂鸣突然变成《紫竹调》的变徵之音,与工尺谱的毒咒旋律完全同步,"庚午年的轮回,是溥仪的 exile,也是毒咒的反噬。" 表盖内侧的 "珍" 字暗语在血光中显形,原来瑾妃早已知道,月相的血色,终将照亮深宫里的每个毒计节点。

月全食开始复圆,怀表的光带渐渐淡去,却在婉儿视网膜上留下永久的残像:辛酉到戊申的时间环,像条衔尾蛇咬住庚午的毒苹果。她摸着表链上的血痂,忽然觉得这不是怀表,而是深宫里的时光毒器,用月相盈亏计算死亡,用星辰位置校准毒杀,让每个王朝的更迭,都成为砒霜在月光下的显影。

离开万春亭时,血月的余晖给故宫镀上暗红,婉儿望着怀表指针停摆的 1930 年,忽然听见历史深处传来冰窖石碑的震颤 —— 那不是自然的回响,是毒咒在月相变化中的苏醒。她知道,当 1930 年的秋风吹过神武门,当溥仪的车队驶出紫禁城,深宫里的毒咒,早已随着怀表的光带,将下一个轮回的种子,埋进了历史的月壤。

角楼的钟声在血色月华中响起,惊飞了栖息的夜鸦。婉儿摸着怀表上的 "辛酉" 刻痕,忽然懂得:深宫里的月相从来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权力的毒咒在天文镜中的显形。当血色月盘再次升起,当怀表的指针再次指向庚午,深宫里的毒,或许会换副模样,却永远藏在月相的阴影里,藏在时间的环扣中,等着下一个举着怀表登上景山的人,揭开它带毒的面纱。

雪粒子开始飘落,怀表在袖中渐渐冷却,却在婉儿掌心留下永远的灼痕。她知道,这个关于血色月相的谜题,终将成为整个毒杀链的最后注脚:它是时间的毒咒,是月相的诡计,是深宫里的权力,在天文与毒理的交界处,写下的、最冰冷的血色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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