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 B 超单递给他,画面里小小的胎芽正在跳动:“医生说,像你一样固执,紧紧抓着胎盘不肯松手。”
他笑了,笑容里有劫后余生的释然:“知夏,我梦见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我吻去他眼角的泪:“这次换你不许离开。”
他指尖抚过我后颈的蔷薇胎记:“以前觉得这是罪孽的印记,现在才明白,是你母亲留给我的路标。”
林幼宁出狱那天,我去接她。
她穿着淡紫色的连衣裙,腕间的翡翠镯内侧刻着新的字:“向阳而生”。
我们站在蔷薇园门口,她望着满园盛开的红蔷薇:“姐姐,我妈在信里说,你母亲曾教她种蔷薇,说花根越扎得深,越能抵抗风雨。”
我递给她一把园艺剪:“这丛白色蔷薇,是你母亲最